♡楓谷岚樱♡

瓶邪本命白月光,十年稻米。
常有墙头,和北极圈是不可解的缘分,冷圈钉子户。

与你无关 14th

我看着阿丰,不禁泛起一身冷意。他的笑到底意味着什么…

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,本能的危机感让我直接对着阿丰来了个直勾拳,他一下子就被我打趴在地上,手里的火盆也飞了出去滚到了地上,里面的手指依然还在烧着。

“哎哟我的亲娘咧,阮兄弟你下手咋这么重?”

“你是谁?别装了。”阿丰揉着出血的鼻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。

“你到底是谁。”我盯着他开口。

“我擦,我是阿丰啊!!卧槽这房子真是出鬼了,难道连阮兄弟你都中招了?”

“也?”

“对啊,我之前不是进了一个房间嘛,不瞒你说,我在里面看到一些更好的东西…”

“?”我皱眉示意他继续讲下去。

“就…一大群美女哟!那身段,那小腰…哎哟!”我直接踹上了他的腰。

“你说这里有美女?呵呵,美女会来这里她们不是怪物就是她们有毛病。”

“我没说谎啊阮兄弟!你可得信我!”

“那你刚刚为什么笑?”

“…男人嘛…总会一出神就想到那些东西…诶诶,阮兄弟你可别再踹我了!我道歉!道歉还不成嘛?!”

敢情刚刚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笑容,是阿丰不小心表露出来的淫笑。

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,只是觉得我的身边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在这种情境下也他妈能想这些有的没的。

“误会一场,我们走吧,去前面看看。”我伸手扶起阿丰。他整了整衣服,把鼻血擦掉。苦笑“嘿嘿,阮兄弟你还真是下毒手啊。”

我没有说话,拾起地上还剩下一点燃料的火盆就往前走。

前面比刚刚左边还要暗,端着火盆都看不见一米以外的东西。

现在我只听得到身后阿丰扶着腰的喘气声,和我们的脚步声。

这条走廊很长,周围什么都没有,只是一扇扇紧闭的窗户和白的煞人的墙。

我摸着墙走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。突然我摸到知道凹陷,我想有戏了。我向左转身,果然。

一扇门就大咧咧的在我们面前敞着,似乎在欢迎我们进去。

我回头向阿丰示意“我先进去,你在这里守着,如果我一会没出来,你就回刚刚那个厕所,关上门,直到秦穆来找我们。”

“阮兄弟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阿丰从来就不是个怂人儿!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犯险的!”说着还拍了拍胸脯。

我盯了他一会,只能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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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阿丰进了屋,其实里面并没有什么。我之前所设想的尸体,手指,怪物全都没有出现。我甚至想过进了门会看见刘三被啃的支离破碎的身体,但是,什么都没有。

我不认为这是好事,因为当所有的事情都不在你的预想之中,你很难躲过突发的危机。

可喜可贺的是,这个房间居然有灯。我们打开了所有的灯,发现这个屋子很是敞亮,一共有两张床,一大一小,有一面镜子,和一组衣柜,甚至还有一台老式电视机。

我们决定轮流守夜,我们都太累了,不休息是绝对不行的。前半夜我守,后半夜阿丰守。

阿丰坚持要让我睡大床,说是“对吓着我的事情的赔礼”。我躺在床上,回忆今天一天都感觉是自己的幻觉,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事情。我以前甚至都不相信,这个世界上除了人还有别的类人的东西,特别是那种怪物。秦穆现在怎么样了,他解决问题了吗?如果没有解决,那外面的村庄现在又是怎样了?

想着想着,我竟然睡着了。

我梦到了我又坐在爷爷的拖拉机上去干活。拖拉机突突突突的颠簸着,我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唱着小曲儿,悠闲自在的很。

突然拖拉机猛烈的颠簸起来,我看到爷爷一下子就从车上跳了下去,我大声喊他他也没有回应。我也想跟着跳下去,发现拖拉机已经冲着一面墙开去。就在那一瞬间,我被撞的飞了出去,我感觉自己身体一阵剧痛,爷爷就在我眼前,我睁开了眼。

我看到的不是我的爷爷,是可以要了我命的祖宗。

那一团绿油油的青筋暴露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大脑一片空白,我被直直的提了起来,想喊却发不出声音。

而它居然发出了一些类似于人话的声音…好像是“我带你回家”?

 他说带我回家,岂不是要送我上路,我哪能跟他走。况且它现在简直是要搞死我的节奏。

我艰难的扭头看阿丰的床,发现他居然还在打呼睡觉!

我现在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。真他娘是猪一样的队友!

我想从喉咙里尽量发出声音,但是被勾住了脖子。我一下子踹在了那怪物的裆部,我不确定这对它来说管不管用,但不试只能死。

果然男人的弱点都是一样的,他疼的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,怪叫了一声。阿丰也醒了过来。

来不及说什么,我一下子拉起阿丰就往门口拽,身后暴躁的喘息声和脚步声告诉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。

“卧槽这东西他妈从哪里来的?”阿丰一边被我拉着跑一边骂娘。

我们来时的路已经被陆续而来的怪物堵住了,我们不知道前面是什么,但也只能搏一搏往前跑。

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扇窗,是老式的网格窗,阿丰直接一脚踹了窗户,我们迅速的跳了过去。

身后的怪物很快就追了过来,我们站在原地不知道往哪去,现在如果轻举妄动,很可能把退路也堵死。阿丰又掏出了几张之前的符,几下贴满了窗户。

那些怪物怪叫着追到窗前,竟真的都停了下来,似乎不敢过来。

“阮兄弟,一会无论发生什么,也不要翻过这扇窗,不要喊救命,不要找任何人。”

“什么意…”我还没问出声,阿丰就又拉着我从这边的楼梯跑了下去。

楼下只有一道从里到外都紧锁的门,我们出不去,别人也进不来。

他们就是瓮中之鳖,而我们也同样。我想这样等到秦穆来我们估计饿也要饿死了,可是我们别无选择。

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下下的撞击声,那声音绝对不是人可以做到的。

“糟糕!他们可以从另外一边过来砸门!”阿丰又往门上贴了几张符,我们绝望的对视一眼后又开始往楼上跑。

声后的撞门声越来越大,而楼上窗户对面还站了好几个怪物。

我一下子就崩溃了,大喊“他娘的秦穆你他妈玩老子呢?!你他妈快来救我们啊!”

我喊完停下来喘着大气,却看到阿丰疯了似的看着我。

我想起来他对我的叮嘱。

阿丰慢慢的看向窗户对面,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那怪物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在融化。

然后,变成了一个我们都很熟悉的人的轮廓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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